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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家是记忆中的一幅写意画卷
大哥经常以取笑我笨为乐。直到现在,我们远隔万水千山。
老爸在我初中以前是很看好我的,认为我聪明,将来可以成事,当然也可以真正地养儿防老。
好像我4岁的样子,老爸在挖菜窖,旁边有麻袋,装满了土豆。袋皮上印着十八队的字样。我问老爸有二十八队没?老爸说有。我说你在袋子上面画个二不就是二十八队的了吗?咱家就多了一条麻袋,省得还要去队部借。老爸虽然当时严厉的骂了我不许"爱小"!爱小是东北话贪图小便宜的意思。老爸还是窃喜我的聪明。
但是,自从我上了初中以后,老爸就不大喜欢我了。那时我贪玩,叛逆,也有很多观点和老爸相背,爷俩总是争论不休,老爸争论烦了,就以家法侍候,这是最简单的结束争论的方法。
大哥一直努力地记录着我的笨。
冬天,爷仨一起刨猪圈。老爸主张的是找好茬口,几镐就掀起一块冻得结结实实的猪粪、尿水混合的冰块儿。
我觉得自己也不差,有力气,就抡圆了大洋镐咔咔地刨。好像老爸努力刨出来的茬口,被我几镐下去,乱了阵地,气得老爸直骂。还引用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一句语录: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,是中国的蠢人。大哥为此欣喜异常,而我无比的郁闷沮丧。
冰天雪地,北风呼啸,屋里暖和,热闹
饭后,老妈让我收拾碗筷。大多数时候我会打碎一只碗或一块印着花的盘子,老妈不说我笨,只是评价我"手脆",那等于扬的二症(这是方言,不知几人读得懂)。
早上,俺还在睡梦中,被老爸吆喝起来,干家务活。
按照习惯,第一件事就是用快壶烧水,老爸要喝热茶的。
我实在是困,就眯着眼习惯性地在院子中央放好快壶底座,抓一把松针塞在快壶的底部,上面再放几根松枝,然后点火,坐在小板凳上继续眯瞪起来。
火苗窜起来了,松油发出噼啪的响声。大概过了三五分钟,我忽然惊醒:壶里还没加凉水呐!
我急忙要去灭火,可是来不及了。眼瞅着那快壶的壶把、壶嘴陆续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。
结果是老爸气得脸色铁青,大哥在一旁笑得肚子都疼了。就这件经典的事情,大哥一直念念不忘,还告诉了后来出生的我那大侄女--鸣鸽,现在鸣鸽也记性特好,常以此思念她那远在南方的老叔。
其实,老爸不比我聪明多少,例如:做饭。
记忆中,老爸就不会洗衣、做饭。但是,偶尔来了兴致,他老人家也要露一手。
不知从哪里听说的,不发面也可以蒸出雪白的馒头。老爸就回家大张旗鼓地操练起来。我们也都试目以待地期盼着能快点吃上雪白的大馒头。老爸从早晨开始忙活,到晚上5点钟,端出来一盆焦黄、刚硬的馒头来,扔给黑狗虎子都不吃。他没再说啥,我们也都蔫儿吧叽地没敢评价。
家里来了一群知青。老爸说是要给那群孩子炸虾片吃。一顿饭的时间过去了,虾片变成了黑色的蝴蝶,油锅也差点着了起来,大家又是空欢喜一场。
老爸后来调到了粮油加工厂工作,家里的油不再那么紧缺了。遇到下雨天,老妈就会给我们炸一些油条,老爸乐呵呵地打下手,黄灿灿的油条,喷香。再弄那么一锅土豆丝汤,过年也不过如此吧。
鉴于老爸对家务活的盲点,我发誓自己有家了,一定要学会这些,会烧好吃的菜,让家人吃得口齿留香。
总得要实践。
某日,家里就剩下我和大哥在家。吃啥呢?我建议做酥饼。大哥在只有我俩的时候还是很听我的话的(因为那时他实在是瘦弱,相当于伊拉克,而我就是苏联或美国)。
酥饼需要和一块水面和一块油面。
热油,与面粉搅拌,散落着做馅。水面揉光饧好。
揪好剂子,压成饼,放一勺油面馅,包好再擀成厚薄均匀的面饼。下锅,淋油,烙熟。
怀念儿时记忆中的味道
那天的酥饼的确很成功。而且是两个十一、二岁的孩子做的。以至于大哥事后拼命的向老妈说是他主厨。我不争,因为没人信,我的笨,大家有目共睹,哀哉!
等我们都结婚成家了,各个都会做饭,而且还挺好吃的。大姐家的饺子、哥嫂的红烧肉、我的白菜烧鲫鱼都是很拿手的经典。我常想,这些是源于小时候老爸的反面教育?
我在江南,经常出席各种宴会,算是见识多了,可是遥远的故乡,那个小屋,那一缕袅袅的炊烟,那一家清贫而幸福的人,总是这些美食美器不能替代的。
今天腊八,最冷的一天。
倘若,无人问君粥可温,愿以,黑哥往事慰风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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